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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凌超最近忙着“面试”AI专业的博导。
比如原发杰,从事AI大模型与计算生物学研究;
比如林海松,生物芯片与生物传感实验室负责人;
还有郑冶枫,国际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会士(IEEE Fellow),原腾讯杰出科学家和天衍实验室主任,是多个人工智能顶会的领域主席……
在西湖大学,每一位本科生都将“收获”一名博导作为学术导师,由师生“双向选择”。因此,开学后第一个月的适应性课程期间,“选谁当导师好”是同学们的第一个西湖“烦恼”。
对聂凌超来说,这是他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好事。
聂凌超(右三)和中学同学
上高中之前,聂凌超对“编程”极其陌生。
因为父母是小学数学老师,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触小学数学,后来学习也挺轻松。初中毕业,他以尖子生的成绩升入衢州二中,学校要求他们选一项竞赛试试,他便报名了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,也就是俗称的“信奥”。
为什么没选数学?
“我觉得自己喜欢电脑。”
为什么这么觉得?
“玩过游戏,挺有意思。”
信奥第一课,就把聂凌超打懵了。“一个字都听不懂。”他以为,班上的其他同学应该有同感,“一问,他们竟然初中都学过。”
怎么办?放弃吧?
起跑线差太远,聂凌超确实想过放弃,但十几岁正是热血的年纪。
他找来一本入门级的C++编程教材自学。双休日,在宿舍里“啃”教材,上课听不懂,找一台角落的电脑,从最简单的题开始做……
两个月后,老师讲的内容,能听懂一点儿了;
三个月后,能听懂的越来越多;
四个月后,能在做题平台和同学们顺畅交流了。
他追上了!
瓶颈也很快出现了。
高一下学期,为了冲击信息学竞赛浙江省队,练习题目越来越难,需要大学的数学基础和思维能力。
大城市的中学师资强大,有清北高材生或往届竞赛金牌选手回校担任专职教练。可衢州二中只有本土成长起来的竞赛指导老师,很难指导这个程度的学生训练备赛,只能找机会请高一级的学长提供帮助,或者鼓励同学们相互切磋,共同成长。
更多时候,聂凌超偏爱自己思考。
那段时间,机房、教室、宿舍、楼道,出现在不同地点的他,只呈现两种姿势:要么,弓着身子在草稿纸上涂涂写写;要么,一脸严肃地来回踱步。
“最难的题,可能要想整整一个下午。”
“有的时候,解题逻辑想出来了,写代码的手却跟不上节奏,也很苦恼。”
大概这样“硬想”了半年,聂凌超慢慢突破了瓶颈。高二上学期,他在浙江省青少年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中斩获一等奖。
聂凌超在西湖大学本科生适应性课程上
做AI小组学习成果汇报
最大的难关,毫不意外地出现在高三。
身为尖子生,聂凌超敏感地捕捉到来自学校、年级、班主任和任课老师的期待。“得考好啊!”似乎每天都有人在耳边这样念叨。
这一年,大大小小的模考加起来超过10次,考进年级前十的只有两次。甚至,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考,他在最擅长的数学上考成全班倒数,年级排名更是“查都不想去查”。
“压力太大了。”
聂凌超是住校生,父母不在身边,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面对困境。
但这一次,他有点慌了。
仿佛置身巨大的迷宫,找不到通往出口的路,强烈的不安全感包裹着他。
关键时刻,他回到自己的舒适区——硬想。
聂凌超和父母、奶奶
他问自己两个问题:我为什么学得不快乐?我为什么而学习?
“为了分数的结果而学习,所以我不快乐。那些‘硬想’的过程,一个人思考、探索,直到得出答案的过程,才是我觉得学习最快乐的时候。”
这是聂凌超的答案。
此时,距离高考只剩一周。
聂凌超决定换一种考法,不再纠结分数和排名,而是享受“硬想”的乐趣。
最后,高考701分的结果,不是快乐本身,只是快乐的注脚。
开学典礼上的衢州二中师生
8月4日,西湖大学2024级本科生开学了。
很多人开玩笑:这是全国开学最早的大学吧,痛失一个月暑假。
聂凌超却暗暗庆幸:“高考后,我突然不知道下一个目标在哪里,还好这里开学早,让我找到了答案。”
你看,不究终点而享受沿途风景,简单的“鸡汤”,并不能靠一次“硬想”、一次实践就扭转强大的惯性思维。
第一个月的适应性课程,除了学术英语、大学数学等专业课以外,多位博导用自己的经历,将高中与大学的学习差异娓娓道来。
从他们的故事中,聂凌超似乎找到了某种印证。
“他们都说,要找到兴趣与热爱所在,这才是真正能帮助自己穿越困境的关键。”
没错。
是对计算机懵懂的兴趣,支撑着他从“一个字都听不懂”走到信奥一等奖。
是对思考最单纯的热爱,支撑着他无惧状态波动,在高考中发挥出应有的水平。
在西湖大学,未来四年“看风景”的路上,聂凌超都将拥有不止一位合拍的旅伴,也许是学术导师,也许是志趣相投的同学。
α书院的学习小组(左二是聂凌超)
正如前几日和林海松老师的对话:
“老师,如果跟着你,两年后是不是应该选择电子信息与技术专业?”
“没有什么‘应该’或‘不应该’,你有两年时间,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真正的兴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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